[DBH奇妙夜] 底特律：变♂鸟
妈呀拖了半个月终于写完了orz
沙雕脑洞，来源于我偷窥隔壁窗台上的鸽子整理羽毛。
那只鸽子要被我天天烦死了23333
warning：swear words+沙雕图
cp向：720000+马赛
警探组就是亲情向互怼的沙雕一家三口2333
我也不知道一个沙雕文为什么要写这么长🙃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强行结尾【允悲
希望大家喜欢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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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克今天早上有点不舒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身上一沉，浑身温度开始升高，直到他热得满头大汗不得不说服自己醒过来。
该死的空调什么时候坏的，害得他周末睡个懒觉都睡不成。
他闭着眼睛去摸前一晚放在床头的遥控器，摸了半天却怎么也摸不到。
What the......
汉克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占据了视线70%的那一大片灰白色的羽毛让他不得不重视，因为那看起来真的非常像一只张开的鸟类翅膀。
康纳干嘛把一只鸟放在他床上，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有恐鸟症……等等。
“啊啊啊啊啊———”
“咕咕咕咕咕！！！”
……WHAT THE FU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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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你他妈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然我拔光你的鸟毛！”
“别激动，汉克，我知道你此刻一定很难以置信，但是我对这一切也完全没有头绪。”对面站着的冠蓝鸦看起来倒是镇定自若。
“Shit！我要怎么冷静！有恐鸟症的人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变成了鸟，还是一只愚蠢的广场鸽子！这他妈是什么奇幻小说吗！”
灰色的汉克·鸽子整只鸟都炸了，一身灰白的羽毛根根竖起，让他蓬松得像只小孩子和女性都无法抗拒的可爱的毛球——当然谁要是敢靠近他哪怕一步，眼睛恐怕都会被啄瞎。
“你这鸟样起码看起来还顺眼一点……但是为什么变成了鸟你头上还有那愚蠢的LED？——喂！康纳你在听我说话吗！”
康纳·冠蓝鸦显然选择性地忽略了他咆哮的“咕咕”声，头上的LED保持着冷静的蓝色，跟他漂亮的蓝色羽毛完美融合在一起。
“我在，汉克，但是我认为咆哮和发怒显然都是无事于补的。而且原谅我提醒您，您或许应该尽快冷静下来。您的羽毛全都炸开了，看起来不是很美观。”说到这里，他甚至还颇为熟练地回头用喙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就像他作为人的时候——准确的说是第一个用镜子来整理仪容的仿生人的时候——经常注意着自己领带的角度那样。
“……”
如果此时有人刚好出现在汉克家里，那么他/她就会目睹一场让他/她此生难忘的戏码。
一只灰鸽子张开翅膀愤怒地冲向仿生冠蓝鸦，然而还没等它的翅膀扇到哪怕一根蓝色的羽毛就被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雪鸮一脚踢飞。哦顺带一提，这只雪鸮也是仿生鸟，而且有着一双不同寻常的灰蓝色眼睛。现在的科技真是为所欲为。
“谢谢，RK900。不过你不应该下手这么重，汉克毕竟是我们的副队长，而且这个年纪的人类不像我们一样禁得住剧烈的物理碰撞。除此之外，尊老爱幼是人类的美德，想融入人类社会的话需要尽快学习。”
“好的，下次我会注意。”
“FUCK YOU BO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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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仿生人和平革命成功后刚刚过去两个月，还有很多事等着仿生人政府来处理，比如和人类政府的各项谈判还有处理仿生人社会的内部问题。整个仿生人政府都忙得团团转，更别提他们的首领和耶利哥的元老们。因此即使是周末，马库斯四人和一些值班的仿生人也经常待在政府大楼里。
于是赛门今天一早在办公室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鸟。
他震惊地盯着自己的两只翅膀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后，决定马上去看看马库斯怎么样了。
“马库斯！你有没有——”
马库斯呆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努力消化着这匪夷所思的变化，直到赛门冲进来才惊醒。看着一瞬间愣在门边的鸡尾鹦鹉，马库斯·蛇鹫不确定道：“……赛门？”
其实令马库斯诧异的不只是变成了鸟这件事，更令他郁闷的是为什么他变成了蛇鹫这种外表，呃，特立独行引人注目的鸟类。
赛门倒是觉得挺好看。那脑后二十根时尚而美丽的羽毛和格外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彰显着凶猛威武又不失优雅高贵的气质，很符合马库斯的形象。即使他们现在跨着物种，他也肯定马库斯绝对是鸟类里最美丽的之一。
起码赛门是这么认为的。
商量了一会儿，两人都没什么头绪。马库斯发现低着头说话实在太累了，于是他弯曲双腿卧在了地上，让视线跟赛门的齐平——毕竟他现在的身高是赛门的三倍。
“别担心赛门，虽然我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我有预感它并不会持续很久。今天的工作并不是很多，我想我们可以暂时把它当作一次新奇的休假，好好享受一下作为一只鸟的乐趣。这可不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他决定保持乐观，“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事实上，他如果不乐观也无法领导仿生人取得胜利。
马库斯挪到看起来仍有些忧心忡忡的赛门身边。他头上无精打采的金色冠羽让他的内心——如果他有的话——柔软成一片。
“更何况，你现在很可爱。”他展开右侧的翅膀拢住对方娇小的身躯，把头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鸟会脸红的话，那么赛门颊边的羽毛此时一定都变成了粉色。
哦，不过其实他完全不必担心这个，因为作为一只鸡尾鹦鹉，不论什么时候他的脸都是红彤彤的。
当诺丝·红隼和乔许·乌鸫匆忙赶到马库斯办公室时，他们看见一大一小两只鸟紧紧依偎在一起，互相为对方梳理着羽毛，空气里流淌的尽是恬淡安适。
于是诺丝翻了个很有损红隼猛禽形象的白眼。
都变成鸟了还有心情谈恋爱，你们俩可真有闲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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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冠蓝鸦鬼鬼祟祟地撩起窗帘看了看外面的街道。
“汉克，据我观察似乎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没有看见任何除了我们的仿生鸟。”
“Fuck！那我该怎么办？以一只蠢鸟的形象过完下半生吗？！我宁愿现在就给自己来一枪！”
“别担心，汉克，安卓的直觉告诉我这次的奇异现象并不会持续很久。另外，我想去一趟仿生人政府或许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冠蓝鸦从窗棂上跳下来，LED灯圈闪烁着智慧的黄光。
“仿生人政府？你凭什么认为那帮家伙能帮我们？”汉克挑了挑眉——不过这在一只鸽子的脸上并不明显。
“安卓的直觉，汉克。”
于是在三只鸟大摇大摆穿过公园时，汉克的骂骂咧咧几乎要从心里直冲云霄。
他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低头的冲动——虽然他友好热情的广场兄弟姐妹们并不介意与他一起分享满地可口的爆米花——抬头的时候，满眼的羽毛和数不清的腿却让他差点一屁股蹲在地上。
“哦不……我有点头晕。”
“坚持住汉克，我们已经走了五百米了，还有两公里就到了。”
事实上，如果汉克坚持不住的话，今天的底特律晚报头版一定会出现一行醒目的大标语：
“新奇！生物史上的首次鸟类疑似不适导致的自发性呕吐现象已引起科学家充分重视”
Shit.
“My fxcking Jesus！”汉克满肚子的怨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Am I gonna spend the rest of my whole life just walking to the Android government with these fxcking stupid pigeon legs?!”
康纳看了看周围谨慎地散开的鸽子们，它们显然不明白怎么会有鸟类对着满地的免费新鲜爆米花大发雷霆指手画脚。那可是爆米花！可别跟他们说这只怪胎是他们的同类。
“汉克，介于你现在的状况，我想鸟类原始的运动方式应该会很有帮助。”康纳头上的LED黄了一圈，“就在刚刚我已经浏览了网络上所有有关鸟类飞行的视频和运动原理解析，我想我已经准备好了。”
话音一落，冠蓝鸦就张开了自己的翅膀，两条腿一蹬，像一道蓝色的闪电一样冲向空中。汉克目瞪口呆地看着在他头顶上绕圈子的仿生鸟：虽然一开始飞得还有些踉跄，但是它显然逐渐游刃有余起来。
“跟着我汉克，我们很快就能到了。”
“嘿等等！可是我不会……啊啊啊啊啊——”
于是正在公园悠闲地享受着早上的阳光的市民们惊讶地看见，一只有着不同寻常灰蓝色眼睛的雪鸮强壮的脚爪上抓着一只灰色的鸽子，追在一只蓝色的小鸟身后从空中飞速掠过。
——更快更强壮的RK900显然还额外学会了如何熟练掌握新脚爪的使用。
“FxCKING ANDROIDS——”
“咕咕咕咕咕咕——”
“哦，可怜的小鸽子，还有小蓝鸟……”小女孩看着空中飞舞着的从鸽子身上掉下的羽毛，心碎地揪紧了妈妈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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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你认为这次异变会不会跟Cyberlife有关？我是说，他们自从仿生人革命后就转向仿生动物开发，没准儿人类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
诺丝眼神犀利地看着她的同事们，而她的同事们都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以防止被刺伤。
不，这并不是什么厌恶或嫌弃的表现。事实上诺丝还是人型的时候目光就很……有力，只不过变成红隼这类鸟之后，这种感觉简直明显得像有人真的在拿着一把剪刀威胁要戳你眼睛一样。这不能怪他们。
“我不知道，诺丝，虽然我并不认为这种报复有任何必要。显然仿生人内部程序病毒会比这个有效十倍。”
蛇鹫抖了抖脑后的羽毛，然后稍稍抬起了翅膀——他感觉到赛门有些骚动。
鸡尾鹦鹉往前挪了挪，组织了下语言，斟酌道：“或许，我们可以问一下卡姆斯基先生的意见。Cyberlife的转型是在他重掌职权后，这次意外恐怕也不能把他完全排除在外，毕竟我们的程序由他创造……”
所以，谁也不能保证卡姆斯基不会在程序深处埋下一条秘密指令，即使这条指令可能会非常荒唐。他们心照不宣。
“我觉得诺丝和赛门可能是对的，”乔许少见地和两人保持一致看法，“马库斯，或许你可以……”
“哗啦啦！”
“马库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突然，一个曾经对所有异常仿生人来说都算得上最熟悉的噩梦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炸响在窗边，伴随着一阵夹杂着鸽子惨叫的翅膀拍打的巨响声，一大块乌云从打开的窗户直接砸进了屋里。马库斯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防止乌云里射出的蓝色闪电直接劈到自己脸上，同时展翼将旁边的赛门带离现场。
屋内的所有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大跳，惊疑不定地瞪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而赛门的羽毛甚至有炸开的趋势。他头上的冠羽因为惊吓而不受控制地全部竖了起来，看起来好像戴了一顶神气的金色皇冠。
马库斯刚从眼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目光就无法自抑地落在了斜下方那一顶明晃晃引人注目的金色上。然后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哦赛门……天呐，这真的是，太可爱了。
马库斯发誓这绝对是他自开机以来见过的最可爱的场景。如果此时不是没有手的话他一定要把它画下来。
“Jesus Christ……”
一片面面相觑的沉默里，角落里一个虚弱的颤音吸引了房间里所有的目光。
汉克好不容易从呕吐中缓过劲来，一转身就看见满屋子的鸟——其实只有六只——都静静地盯着他。
他想打个招呼，但是注意力全被屋子中央那只，um，奇异的庞然大物吸引过去了。
“Oh god……what the hell is this……”他忍不住盯着它喃喃道。
“抱歉，这位先生，虽然我理解你的惊讶之情，但是请允许我提醒你，这样对仿生人首领说话并不合适。”
庞然大物身边的鸡尾鹦鹉首先站了出来，语气明显有些不快。
“呃，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这样说你们的首领，我只是，嗯，受到了太大冲击……”汉克一时尴尬起来。他挠了挠头——当然他现在只能用翅膀蹭蹭——看着那位改写了历史的传奇仿生人首领，呃，正小心地用喙轻啄着鸡尾鹦鹉头上金色的羽毛，试图抚平那些再一次竖起来的冠羽。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疼。可能是刚才在RK900那个混蛋抓他过来的路上被风吹的吧，他想。破口大骂了一路的汉克此时又忍不住想把那个面瘫仿生人揍到返厂维修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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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马库斯，我认为目前最好的方法是以你，仿生人首领的名义，发送一封秘密邮件给卡姆斯基先生询问一下他的意见，如果你同意的话。”
了解情况后，康纳对马库斯提出自己的建议。基于以往的谈判经验，他认为说话时看着对方眼睛偏下一些的位置会让对方感受到礼貌和尊重又不至于受到冒犯，并通常会使成功率提高10%。因此不论这个举动现在对于他可能会有多难，他都要贯彻下去。
马库斯看着康纳的眼睛，突然感觉哪里不对。他猛然意识到康纳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的头仰得太靠后了，重心完全挪到了脚后跟，爪尖甚至都微微抬了起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身后的RK900在用自己的前胸支撑着他，马库斯毫不怀疑现在康纳已经是仰躺在地上跟他说话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马库斯感到抱歉，于是他赶忙再一次蹲下来好让康纳——也让所有人——感到好受一点。
RK900注意到他的动作，用翅膀轻轻扶正康纳，同时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
RK900好感度: ^
卡姆斯基出人意料地很快就回复了，这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并对于这其中的一丝阴谋的气味警惕起来。
“亲爱的马库斯：
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不过恐怕我也无能为力。就算以我的能力目前为止也不能研究出让仿生人产生如此大型变的技术。不过我检查了一下你发送过来的数据备份截取，发现了一行隐藏的错误代码。这行代码代表的命令权限很高，因此仿生人本身是无法接触的。不过我倒是可以试着破解它，因为它看起来跟我最初写入的仿生人核心程序命令有些相似……Anyway，破解需要时间，我能给你的最早解决时间是今天晚上。而且作为交换，我需要这次异变涉及的仿生人的所有完整数据和记忆备份，以便我们进行相关研究。
是否做这个交易取决于你们。
呃……
Sincerely，
Kamusky”
[Btw，至于安德森副警长的情况，我想他要不然是长了个电子脑，要不然这就是一部奇幻小说。]
马库斯把卡姆斯基的回信念出来，不过特意省略了最后一句话。
“这太阴险了！如果我们把完整的数据备份和记忆都交给他，就相当于他掌握了仿生人政府的最高机密！谁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红隼拍案而起，汉克几乎是本能地炸开了羽毛。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暂时抛开面子躲到那只混蛋雪鸮背后。
“嘿，嘿！我怎么办？”汉克在诺丝和乔许的又一次惯常争论中从RK900背后探出头，试图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这个要命的问题上。
他们果然停止了争执。马库斯转头看他：“安德森副警长，卡姆斯基先生并没有提及关于你的解决方法。”眼见灰鸽子又有炸毛的趋势，他连忙补充了一句：“不过他说，如果仿生人的危机可以解决，他相信你也可以很快恢复。”
汉克真是一秒都不想在满屋子同情的目光中多待。他勉强道了谢，压着满腔烦躁出了门。康纳不得不匆忙对马库斯他们表示了感谢后带着RK900追了出去，临出门前隐约听到了背后诺丝和乔许重燃的争执以及马库斯与赛门疲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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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900这次并没有再抓着汉克飞行。他和康纳默默地跟在烦躁地踢石子的汉克身后，慢悠悠地在行人的注目礼下穿过仿生人政府附近的公园。
“RK900，你认为马库斯会答应卡姆斯基的条件吗？”康纳看着汉克又一次把石子踢进鸽群并惹来鸽子们敢怒不敢言的愤怒目光后，低声问走在身边的同伴。
RK900扫了那群鸽子一眼——它们一瞬间就安静了——平静地分析道：“马库斯是个看起来很理智的人，更何况他在与人类的抗争中积累了丰富的谈判技巧。我相信他有办法在降低损失的同时保证仿生人能够恢复正常。不过……”
他顿了顿，停下了脚步。康纳也停了下来，歪着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RK900在他面前俯下身子，让自己直视他的双眼。“如果马库斯拒绝，即使冒着报废的风险，我也会逼迫他完成这个交易——甚至逼迫卡姆斯基，我不介意，只要能让我们恢复正常。康纳，为了你，我会这么做的。”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进雪鸮灰蓝的双眼里。康纳看见那两道永冻的冰川在温暖中逐渐裂开了缝隙，南极洋澄净的蓝色从中涌出，直至整片冰封大陆都被覆盖在微凉的波光之下。
康纳看着那双眼睛，感觉有些机体过热，LED灯甚至都黄了一圈。他把自己的异常归咎于受到近距离冲击而产生的惊吓，毕竟现在雪鸮的一只眼睛几乎跟他的头一样大。
他们前面的汉克：……你们两个混蛋安卓当我不存在吗？
康纳和RK900接到马库斯的消息是在晚上十点。他们解锁了马库斯传过来的加密文件后，全身的感官都消失了，几秒之后当他们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变回了正常的仿生人。
蹲在沙发上的汉克看见两个恢复正常的安卓走出来，烦闷地咕咕了两声，满身羽毛似乎都无精打采地贴在了身上。
康纳搜索了一下最为有效的人类常用安慰方式，刚想捧起汉克在他脑袋上安抚性地吻一下就因为RK900伸出的手和汉克的死命挣扎半途而废了。他只好轻抚鸽头——还差点被啄了一口——然后把灰鸽子捧到了床上。
“相信我，汉克，明天一切都会好的。卡姆斯基先生向我们保证过。”
“上次见到那个混蛋我就应该一枪崩了他。”汉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嘀嘀咕咕道。
“康纳说的没错。别担心，副警长，你会恢复正常的。最坏的情况不过是我们会负责你下半生的鸟食，以我们的能力一定会给你购买最好的。”RK900也试图安慰道，不过显然他还没有从他的前辈身上学习到足够的经验，导致他和康纳都被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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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汉克心情颇好地坐在座位上吃着汉堡，拿过一份底特律早报打算消遣一下悠闲的晨间时光。
“震惊！市民于昨天目睹一只鸽子在中央公园踢石子！此次鸟类异常行为已引起科学家的高度关注。”
“仿生雪鸮是否依然保留捕猎本能？仿生动物的天性是否会对人类造成威胁？Cyberlife并未给出官方回应。”
头版上醒目的两行大标题明晃晃刺得他眼睛生疼。
………
“Fxcking Androids!!”
今天底特律警局的早晨依旧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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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尾鹦鹉真的是小天使啊！！！太可爱了！！
我当时想着马库斯啄赛门的头毛那个场景简直要被萌死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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